LUNCH FOR VOLUNT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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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友罗育经逝世两周年祭

焉有玄机穿虫洞 憾无神器逐逝波
而今看君丹青里 泪点更比墨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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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BIBLE’S STORY

讲这个神秘的故事之前,我必须交代一下它的背景情况:

我一个人住在农场小屋里,这并不坏,我喜欢孤独,就像有人喜欢烟、酒、甚至毒品一样,孤独给我带来一种微醉的生理感觉,一种深层次的心灵感受。不过我不是完全的、绝对的孤独,有一群鸡鸭和我为伴,它们和我共同组成了农场这个半自然的生物链的一部分。

农场里养了十只鸡,一只公鸡,九只母鸡。在九只母鸡中有一只乌骨鸡,无论从哪个体征看,它都是一个正宗的中国泰和白毛乌骨鸡,看到它我总不免会想,它是什么方式偷渡到新西兰来的?因为新西兰作为国家政策,对外来生物进口管得不只是一点点紧!它是我们故事的主角,十天前,它如愿以偿地生下它的第一个小宝宝。

另一方面的线索是同时发生的一件有关联的事:按照农场主人的意图,我为群鸡搭建一个鸡笼(COOP),建这个鸡笼出于两个原因:一是为了院落的清洁,鸡鸭的一大麻烦是它们会在它们所及的任何地方便溺(不过它们似乎从来不小便),甚至在我的客厅,或许这是它们宣示领地的一种方式,因为据说凡是动物都有这种本能。即便这个可以容忍,还有一个更重要更迫切的原因是有一只可怕的野猫近来出没在院子里,它已经攻击过一只鸡,这只从猫嘴里幸存的鸡失去了将近三分之一的羽毛。把它们封闭在笼子里,可以避免被野猫拖走的风险。

好吧,故事就从这只乌骨鸡说起:动物的天然的母性在它身上表现得尤其明显,它曾经多次试图孵蛋,当然都是无果而终。现在鸡群里唯一的一只小公鸡长大了,乌骨鸡也因此有了受孕的可能,这次它的执着有了回报,一个新的生命诞生了。观察它的行为,可以感受到一种浓浓的母爱:在周围没有其它生物的时候,它就会带着宝宝一起走出“产房”,在地上觅食吃,这时候我们才知道了宝宝的存在。远远看去,雏鸡就象一个白色的小绒球在妈妈身边滚来滚去,一旦看到人或其它鸡鸭接近,乌骨鸡立刻退回“产房”伏下,宝宝则跟着回去钻进妈妈身下,消失得不见踪影,这种场景一直持续到它们感到所有的威胁过去。鸡几乎是我们大多数人来到世间认识的第一种动物,可是之前从来没有这么深切地感受过这种如此平凡的动物如此感人的母爱!

两天之后,又有两个雏鸡诞生了,一只淡黄色、一只黑色,这不意外,因为窝里有三个蛋,都是乌骨鸡下的,现在它们全部孵出来了。父亲就是那只唯一的小公鸡,本地的一只高大的麻花鸡,这些混血儿有着奇怪的基因组合,表现出不同的羽色。看着这样三个不同颜色的小绒球围着妈妈身边团团转,这是一幅多么完美的岁月静好的景象呀,我把观察它们的活动看成是一种享受。我在当天的日记里写到:

“晴。乌骨鸡现在有了三只宝宝,除了第一只白鸡外,还增加了一只淡黄色和一只黑色的,黑鸡最小,最瘦弱,在没有其它鸡鸭在场的时候,它们都出来活动了一会。”

但是好景不长,这两个生命只在世界上存在了一天,第二天它们就消失了,鸡窝旁又恢复了三天前的场景:妈妈带着它唯一的一个孩子。我在当天的日记里写到:

“晴。很不幸,今天早晨看到母鸡旁边只有一只小鸡,很像是第二只,其余两只不知所踪,显然它们已经遭遇不测。可怜的妈妈,它已经非常小心地保护着它的孩子,但是悲剧仍然发生了。”

它们哪里去了?只有一个解释。我见过这只黑色的野猫,它曾经在一天的半夜造访过我的居所,门口的感应灯亮了,惊得我以为是有人潜入了院子。

于是我加快把鸡笼搭建好,这个鸡笼是农场主的公司自销的商品,MADE IN CHINA,它是全密封的,不过象几乎所有的中国产品一样,总会有这里那里的某些细节出现问题,需要我花时间想方设法把它凑合起来,之后再仔仔细细地把鸡笼与坑洼不平的草场地面间的缝隙用木板或砖块封住,确保鸡鸭跑不出去,野猫钻不进来。从上午九点一直干到了下午两点,不等全部到位,我先把乌骨鸡和它的宝宝关进去,终于我相信它们在里面不会再有任何危险。

干完这些,我并没有休息,我接着为鸡笼外围加装一圈围栏。这个鸡笼只有18个平方米,对十只鸡两只鸭来说不够大,甚至会招致动物保护组织抗议,所以为它们增加活动场地是一个必要的补救办法。我为它们设计了一个三十平方米左右的围场,这个面积是由我在农场废墟上可能找到和利用的现有废旧物资决定的,因为我没有任何经费预算。我一边干活,一边看着乌骨鸡和它的宝宝在鸡笼里安全地活动,心里感到一种欣慰。干到四点半,决定自己应该休息了,我离开鸡笼,回到屋里,坐了下来,往碌碌饥肠里胡乱塞点东西,喝口饮料。到了五点,这是我每天例行喂鸡的时间,我再次出门。在喂完群鸡之后,我再带点食物去鸡笼喂乌骨鸡和它的宝贝,但当我走进鸡笼,我立刻惊呆了:鸡笼是空的,空空如也,不仅乌骨鸡母女(子)不见了,甚至看不到一滴血迹和一根鸡毛,好象它们压根就没在这里存在过!

难以置信的惊讶,我离开这里仅仅半个钟头,它们就不见了!仅仅18平方米的面积,这里既没有通道可以出入,也没有洞穴可以藏身,它们能到哪里去?我大脑混乱了,我简直懵了!我在当天的日记里写到:

“就在我四时许回屋休息片刻,五点钟出去喂鸡时,悲剧竟然再度发生了:乌骨鸡母子都不在了,笼子是空的!我都惊呆了,发生了什么?我仔细查看,没有任何异常的迹象,鸡笼的任何一部分都没有足够大的缝隙可以让我想象中的野猫或其它类似体型的动物钻进去,也没有可能让乌骨鸡钻出来,它们是怎么消失的?”

我情绪跌落到最低点,那个晚上我很晚才入睡,我自责没有保护好这个可怜的母亲和它的孩子。它们处于食物链的低端,很难自保,这里只有我能保护它们,如果我没有尽到责任,它们很快就会失去生存的机会,就象今天发生的这样。

我想象,那只野猫一直在我在现场干活时阴险地埋伏在附近,伺机而动,一旦等到我离开,它马上潜进鸡笼,咬断了乌骨鸡的脖颈,吃掉了雏鸡(一碟小菜),再叼着死去的母鸡(这才是大餐)离开鸡笼。我还想象母鸡面对野猫的恐惧和无助的情景,它受到极度的惊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由野猫一口致命,这就是为什么现场看不到一滴血迹甚至一根鸡毛的原因。更糟的是它被我圈在笼里,甚至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我还需要找到一个答案,野猫是怎样进出鸡笼的?我知道在鸡笼上方有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因为它在笼门上方,面积不大,且位置很高,被认为除了鸟儿没有动物能够从那里进入笼内,所以没有设法去封住它。一个野猫从体型来说,它进出那个三角形没有任何问题,只要它能够攀爬到那个位置,现在看来它的确能够,是我小瞧野猫了。

当然,我还要考虑别的可能性,比如说乌骨鸡自己离开了鸡笼。雏鸡有可能先跑出鸡笼,一般情况下,母鸡会跟出来保护它,但是在这里这样的可能性等于零,因为对于鸡笼的任何缝隙来说,母鸡的体型都太大了。

我甚至还有一种侥幸的心理,基于现场没有血迹和鸡毛,我想会不会是有人进入了鸡笼,并且临时性地带走了它们,以防在这个夜晚将要到来的大风暴中受到伤害?我在吃晚饭时知道了今晚将是一个极端的坏天气,因为女儿特地在手机上发了信息给我,要我注意安全。鸡笼没有锁,只有一个搭扣控制门的开关,任何人都可以拨开搭扣进入笼内,离开时只要重新扣上即可。如果有人出于好心,带走它们,他或她一定是在我之前也知道了今晚的气候信息,同时,他们一定也有一颗圣洁的心!

这一夜真的是风雨交加,兼之我心事忡忡,大概过了午夜我才睡着。第二天早上醒来,风雨依旧,既然昨晚没有睡好,我干脆赖到十点才起床。我一反常规,先吃过早餐把自己喂饱,再懒洋洋地出门喂鸡,这时已经是11点了。可以想象,经历了昨天的悲剧,心情就象当下阴沉的天色,暗淡无光。

鸡笼离小院门大概在三、五十米之间,我刚刚从院门出来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鸡笼里走动,不知为什么,我马上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奇迹发生了!我知道那是乌骨鸡,好像我知道它们会回来一样。其实我不知道,我虽然昨晚这样想过,那只不过是想想而已,这种小概率事件,我没敢奢望它真的会发生!

我走进鸡笼,谢天谢地,它们母女(子)都安然无恙,它们像变魔术似的又出现了,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那样,即使是在梦境,也没有这么完美!

在惊魂稍定之后,我决定去谢谢他们,这就去,我知道是谁干的!因为知道这里有鸡和鸡笼的,只有一户人家,那就是我左边隔壁的洋人邻居。他们的车道就在鸡笼旁边经过,每天开车来来往往好几次,他们看到我干活,看到我怎么一天一天把鸡笼搭起来,或许然后看到我怎么把鸡关进去。

他们的住房实际上还要进去相当一段距离,我走了七、八分钟才走到他们的门口,有两个中年男子站在那里闲聊。虽然之前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但我毫不犹豫地上前向他们致谢,致以一种由衷的感谢。但是使我再度大吃一惊的是,他们了解了情况后告诉我他们没有带走过小鸡,他们没有做过什么!

这样我的大脑也就再次混乱了,再次懵了!如果不是他们,就不可能再有其他人。我一个人住在农场,我的右边也是一个农场,但是农场的主人住在另一地区,离这里很远,而且从他的草场离我的鸡笼有相当的距离,他根本不可能看得见鸡笼里的情况。而在我的对面隔着一条公路是一家小型飞机场,那里的员工上班下班,从来不踏上农场这类私人领地。

好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没有任何符合逻辑性的解释了。它只能是出于一个超自然的原因,一个奇迹,更确切地说是一个神迹!它象是一个圣经里的故事,对于这类故事,我过去总是半信半疑,现在我相信了,有一种可能会在没有可能的情况下发生!

注:叙述完这个神话故事,我要向一个年轻的美女级别的英语班的同学致谢,她在收到我关于这个故事的英文邮件后的点评里写下一句充满哲理智慧的格言:奇迹往往都会发生在好人身上。

附:

1) 乌骨鸡和它的第一个宝宝

2) 乌骨鸡和它的三个宝宝

3) 乌骨鸡和它的宝宝住进了新居

4) 鸡群迁入新居

5) 乌骨鸡和它的宝宝被转移到一个单独的小鸡笼

6) 鸡笼和围场全景

7) 阳光下的鸡舍

8) 故事发生地示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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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T IN PEACE, MY DEAR FREIND!

我曾经委托他为我致悼词,虽然我知道他不善词令,不过我可以预先拟好自己的悼词(这种耳熟能详的八股文体对我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什么历任小学生、中学生、农民、工人、大学生、教师 、 商人、无业人员什么什么的,把自己的光荣履历历数一遍即可),他届时照本宣科就可以应付差事, 我也就可以盖棺论定了。他小我六、七岁,年龄没有问题。那是在十年前,我们在梅岭的山路上两人一拉钩,约定了!

现在他先走了,反过来我要为他致悼词,虽然我也承诺过为他致悼词,但是事实上我也做不到。他远在阿根廷,而且他的亲属也没有通知我,是我通过一个中间渠道了解到的,他于去年12月13日走了。

他的走,我并不意外,他自去年初就开始卧床,而且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所以自我在去年11月收到他的最后一条信息后,我就知道这可能意味着什么,所以我才主动去寻找中间渠道询问,直到一周前才得到确切消息。

我素来有一个愿望,即是希望我认识的所有亲朋好友都走在我之后,这并非是我的高尚,而是我的自私。因为我已经有过这样的经验,每有亲朋好友去世,我总是感到一种特别的悲伤。所以我觉得还是自己先走为佳,把悲伤留给别人去感受吧,也许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高我一筹。

唉,偏有朋友不争气,偏要走在我之前,象YJ就是一位!

他身体非常好!体质非常好!所谓“非常”,真的不是一般常人可比,也不是我可比,尽管我的体质也属于良好一流。在八十年代,他曾偕一位大学里的同事骑自行车数千公里由南昌到新疆,其体力和意志力可见一斑。

他的人品更好,他有一颗金子般善良、正直、真诚的、阳光的心!他喜欢笑,他自云自己的笑点很低(我知道沸点、冰点,由他那里我才知道还有“笑点”),这就是他解释自己爱笑的理由。我们两个在山间一路同行,一路都是笑声不断。我深感爬山的乐趣,和他同行,则乐趣加倍。自2008到2014六年之间,断断续续地,我两人在山路上结伴同行的距离累积有数千公里,那是怎样的一种友谊呀!

他不该死呀!

他还不到古稀之年,他怎么会死?

这就是要归咎于他的一个致命弱点:软弱!善良的人都通常有一定程度的软弱。这原来并不足以致命。

但是在一个巨大的扭曲了的社会压力之下,这种压力就象一把表面上涂抹着具有止痛能力的吗啡的钝刀,缓慢而坚定且不知不觉地插进他的看似强壮其实柔弱的躯体和脏器,积年累日,终于杀死了他!

钱,这就是钱!

他并不是一个贪婪的人、一个向往奢华的人。他和我一样,我能够在最简朴的状态下生存,事实上,他在这点还远甚于我,我两个都能把街边一块钱一个的葱油大饼吃出珍肴佳羞的味道来。这种苦行僧似的的低消费水平本来就是他一直奉行的生活方式,何况他在国内每个月还有三、四千块钱的的退休金,足以维持他的低水平消费。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拼命赚钱?他赚钱,我知道,并非他生活的必需。他对物质层面的要求很低,但是他有精神上的需求:他需要证明自己生命的价值,证明自己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的生命价值。为此他把自己变成一部赚钱的机器,放弃了其它的一切。

在他生命的最后七年,据我所知,他唯一的活动就是赚钱!自2014下半年起,他守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某个街边小礼品店里,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超过十二个小时,从早到晚一个人经营,没有任何的体育运动和文化娱乐(他之前是那么喜欢各种文体活动,为了经营小店,他都放弃了,数钱似乎成为了他唯一的快乐。礼品店的店租不菲,日常收入却很微薄,但他已经身陷其中,不能自拔了),直到去年的某一天横亘全球的武汉病毒飘然来临,阿根廷封城,他才不得不关停了他的店,开始了近十个月的卧床,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天。

他选择的这种单调的生活方式在七年间象铁锈一样日复一日地吞噬了他强壮的体质和免疫力,而断断续续但却一直在进行的治疗则终于摧毁了他最后的一点生命力!据说是膀胱癌,我不信,即便真的有,凭借他强壮的体魄,癌症能摧毁他至少也需要二、三十年或更长时间!但是他信,他选择了治疗(软弱再一次使他作出错误的选择,而这个选择是致命的!),而且是长期的化疗,这种人为对肌体粗暴地干预毫无疑问直接地摧毁了他的体质,摧残了他的免疫系统,或者促使了癌细胞发展的速度,或者引发了併发症。他最后的死因是尿道流血(化疗就是通过尿道输液),每天流出大量的血块,每天失血量达到数碗之多,最后一、两个月完全是靠输血维持。

随着年岁增加,朋友的数量则成反比减少,减少的原因并非只是死亡,更多的则是因为所谓的“三观不正”彼此渐行渐远,几十年的淘汰,大浪淘沙,留下来的自然就是精品。如果不考虑死亡的因素,YJ本来一定会是我最后的朋友,精品中的精品,事实上,我视他为朋友中的“NO ONE”!

我想哭,但是我哭不出来,我们这代人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我们已经没有了眼泪,但没有眼泪,还有悲伤,一种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悲伤!

自去年圣诞节前至今,我一直一个人住在风景如画的农场,当我在人间的天堂享受时,还不知道YJ已经去了真正的天堂。除了早晚劳作之外,有很多清静的闲暇时间,借此机会,我读了几本好书,象蕴子的《我的名字曾经叫知青》及舒云编著的《林豆豆口述》,很想写点读后感什么的,或者记录关于在新西兰做义工的感受,但终于懒得提笔,因为感觉自己文思已枯竭,好象我的操作系统唯有“输入”功能,“输出”已经被关闭。但YJ的噩耗传来,我再也没法平静,我在劳作之外,几乎只要有空闲时间,我的思绪就回到他身上,尤其想到我在享受梦幻般的生活时,他却在死亡线上痛苦地挣扎,甚至连圣诞节也没有熬过,真的心如刀割!我们在通讯中都期盼有回国一同爬山的机会,但是现在这种机会永远不会再有了!

所以我一定要写点什么,作为对他最后的纪念,愿他在天堂听到我的声音:朋友,在我的心里,你不会死!阿门!

2021.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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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AN

Mourning for my dear friend Yu Jing Luo, he died of illness at 13.12.2020 in Argentina, passing away of his 67 years.

The meaning of a life is that he once made the world he lived got better.

悼念我亲爱的朋友罗育经, 他于2020年12月13日因病在阿根廷逝世, 享年67岁 。

一个生命的意义在于他曾经使他生活过的世界变得更美好!

He rescued a trapped little hedgehog in the mountains.

他在山里解救一只受困的小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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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VILLAGE GARDEN

Spring in village gardenArmenian Plum (Armeniaca vulgaris) – 杏花Japanese Crab Apple (Malus floribunda) – 日本海棠Sargent’s Cherry (Prunus sargentii) – 山樱桃East Asian Cherry (Prunus serrulata) – 东方樱桃

Lemon Myrtle (Badsc06200ckhousia citriodora) – 柠檬桃金娘

Field Rose (Rosa arvensis) – 野玫瑰
Climbing Rose (Altissimo clg) – 蔷薇Red Rose (Rosa ‘Ingrid Bergman’) – 英格麗·褒曼玫瑰Falstaff Rose (Rosa ‘Ausverse’) – 英伦玫瑰Damask Rose (Rosa x Damascena) – 锦缎玫瑰Musk Rose (Rosa moschata) – 麝香玫瑰Hedging Rose (Rosa ‘Pink Chiffon’) – 树篱玫瑰Chinese Lantern (Abutilon vitifolium) – 白灯笼Chinese Lantern (Abutilon hybridum) – 红灯笼Tulip Magnolia (Magnolia x soulangiana) – 木兰DSC09376aPuriri (Vitex lucens) – 荆条吕桑Camellia (Camellia ‘Mark Allen’) – 山茶花Camellia (Camellia ‘Black Tie’)- 山茶 Camellia (Camellia ‘Guilio Nuccio’) – 山茶Camellia (Camellia japonica) – 日本山茶Mock Orange (Philadelphus virginalis) – 山梅花Linden Viburnum (Viburnum dilatatum) – 荚蒾Smooth Hydrangea (Hydrangea arborescens) – 绣球Canary Creeper (Senecio tamoides) – 大叶千里光 Chinese Wisteria (Wisteria sinensis) – 中国紫藤Japanese Wisteria (Wisteria floribunda) – 日本紫藤Weeping Bottlebrush (Melaleuca viminalis) – 串钱柳
Mexican Orange. (Choisya ternata) – 墨西哥橙Wild Canna Lily (Canna indica) – 印度美人蕉Falling Stars (Crocosmia crocosmiiflora) – 流星花Matchstick Bromeliad (Aechmea gamosepala) – 火柴凤梨Hoop Petticoat Daffodil (Narcissus bulbocodium) – 黄水仙Yellow Daffodil (Narcissus pseudonarcissus) – 黄水仙White Daffodil (Narcissus jonquilla) – 水仙Freesia (Freesia alba) – 香雪兰Freesia (Freesia refracta) – 小苍兰Pink Passion (Freesia enkelbloemig) – 小苍兰
Harlequin Flower (Sparaxis tricolor) – 三色花Day Lily (Hemerocallis Lilioasphodelus) – 萱草Day Lily (Hemerocallis ‘Purple Waters’) – 萱草 Jersey Lily (Amaryllis belladonna) – 泽西百合Naked Lady (Amaryllis paradisicola) – 裸女百合Cineraria (Pericallis x hybrida) – 瓜叶菊African Daisy (Arctotis scapigera) – 非洲雏菊Tulip Spring Green (Tulipa cv. Spring Green) – 春色郁金香Lily Schreyer (Tulipa ‘Yvory Floradale’) – 百合郁金香Tulip Foxtrot (Tulipa hybrida) – 狐尾郁金香Lenten Rose (Helleborus orientalis) – 东方鸢尾Christmas Rose (Helleborus x hybridus) – 黑黎芦Cyclamen (Cyclamen persicum) – 仙客来Cyclamen (Cyclamen persicum) – 仙客来Cyclamen (Cyclamen hederifolium) – 仙客来Iceland Poppy (Papaver nudicaule) – 冰岛罂粟Iceland Poppy (Papaver nudicaule) – 冰岛罂粟 Opium Poppy (Papaver somniferum) – 罂粟Bermuda Buttercup (Oxalis pes-caprae) – 黄花酢浆草Pink Shamrock (Oxalis vallicola) – 粉色三叶草Banksian Rose (Rosa banksiae) – 绿茶玫瑰Jasmine (Jasminum polyanthum) – 茉莉花Lady Di’c (Pandorea Jasminoides) – 迪克夫人茉莉花Sweet Autumn Clematis (Clematis paniculata) – 铁线莲Lady’s Eardrops (Fuchsia torchlight) – 倒挂金钟Hybrid Fuchsia (Fuchsia hybrid) – 吊钟海棠Trailing Abutilon (Abutilon megapotamicum) – 红萼苘麻Red Damask (Leptospermum scoparium) – 麦努卡Society Garlic (Tulbaghia violacea) – 紫嬌花Summer Snowflake (Leucojum aestivum) – 夏雪片莲 Thimble Weed (Anemone hupehensis) – 秋牡丹Windflower (Anemone hupehensis) – 秋牡丹Diana Red (Dianthus chinensis) – 石竹
Diana White (Dianthus chinensis) – 石竹 Onion Weed (Allium triquetrum) – 洋葱草Nile Lily (Agapanthus praecox) – 尼罗百合Lady Bell (Adenophora confusa) – 沙参
Coleus Spicatus (Coleus comosus) – 锦紫苏Lavender(Lavandula angustifolia)- 薰衣草Rosemary (Rosmarinus officinalis) – 迷迭香Angel’s Tears (Billbergia windii) – 水塔花Aloe Ciliaris (Aloiampelos ciliaris) – 芦荟Zebra Leaf Aloe (Aloe zebrina) – 斑马叶芦荟Ghost Plant  (Graptopetalum paraguayense) – 石莲花Torch Flower (Kniphofia uvaria) – 火炬花Minaret Flower (Leonotis ocymifolia) – 刺五加Beardlip Penstemon (Penstemon barbatus) – 钓钟柳Flos Lonicerae (Lonicera japonica) –  金银花Calendula (Calendula officinalis) – 金盏花Nasturtium (Tropaeolum majus) – 旱金莲Nasturtium (Tropaeolum majus) – 旱金莲Black-eyed Susan Vine (Thunbergia alata) – 黑眼藤Flaming Katie (Kalanchoe blossfeldiana) – 伽蓝菜Borage (Borago officinalis) – 琉璃苣Lesser Celandine (Ficaria verna) – 小白屈菜Marguerite Daisy (Argyranthemum frutescens) – 木茼蒿
African Daisy (Osteospermum ecklonis) – 蓝眼菊African Daisy (Osteospermum jucundum) – 蓝眼菊Cape Dandelion (Arctotheca calendula) – 金盏花Treasure Flower (Gazania rigens) – 勋章菊Sonata White (Cosmos bipinnatus) – 波斯菊Mexican Marigold (Tagetes erecta) – 万寿菊Hardy Begonia (Begonia grandis) – 秋海棠Hemsley’s Begonia (Begonia hemsleyana) – 秋海棠Wax Begonias (Begonia semperflorens) – 四季海棠Begoniaceae (Begonia boliviensis) – 玻利维亚秋海棠Natal lily (Clivia miniata) – 君子兰Yellow Clivia (Clivia miniata) – 君子兰Butterfly iris (Iris spuria) – 鸢尾Peruvian Lily (Alstroemeria saturne) – 六出花Periwinkle (Vinca major) – 大长春蔓Calla Lily (Zantedeschia aethiopica) – 马蹄莲Spider Plant (Chlorophytum comosum) – 吊兰Pansy Flower (Viola x wittrockiana) – 紫罗兰Pansy (Viola tricolor) – 三色堇Pansy (Viola tricolor) – 三色堇Sweet Scented Geranium (Pelargonium graveolens) – 香叶天竺葵
White Geranium (Pelargonium zonale) – 天竺葵Red Geranium (Pelargonium zonale) – 天竺葵
Primrose (Perennial primrose) – 报春花Heartleaf Bergenia (Bergenia cordifolia) – 佛手柑Paris Daisy (Argyranthemum frutescens) – 巴黎雏菊Honeywort (Cerinthe major) – 蓝蜡花Pineapple sage (Salvia elegans) – 凤梨鼠尾草Garden Sage (Salvia officinalis) – 鼠尾草Anise-scented Sage (Salvia guarantica) – 鼠尾草Columbine (Aquilegia vulgaris) – 耧斗菜Columbine (Aquilegia ecalcarata) – 耧斗菜Common Columbine (Aquilegia vulgaris) – 粉红灯笼Blue Eyed Grass (Sisyrinchium campestre) – 蓝眼草Sweet Bean (Lathyrus odoratus) – 甜豆
Myrtle-leaf Milkwort (polygala myrtifolia) – 桃金娘远志

Common Fig (Ficus carica) – 无花果

Cherry Plum (Prunus cerasifera) – 樱桃李

Strawberry Guava (Psidium littorale) – 草莓番石榴

Chrysanthemum (Dendranthema morifolium) – 菊花

Plum (Prunus domestica) – 李子

Evening Primrose (Denothera biennis) – 月见草

BLOOD LILY (Haemanthus coccineus) – 画笔百合

Shrimp Plant(Justicia brandegeeana) – 小虾花

PINEAPPLE LILY (Eucomis bicolor) – 凤梨百合

JOCKEY CAP (Arisarum vulgare) – 天南星

Fire Vine (Mina lobata) – 金鱼花

Honey Bush (Melianthus major) – 蜂蜜花

Tarovine (Monstera deliciosa)- 龜背竹

FLOSS FLOWER (Ageratum houstonianum) – 牙线花

Privet (Ligustrum sinense) – 小蜡

White petunia (Petunia axillaris) – 矮牵牛

Stokesia (Stokesia laevis) – 琉璃菊

Jacobinia (Justicia carnea alba) – 巴西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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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RIAL – 祭奠

REST IN PEACE, MY FRIEND!

My friend, Mr. Bohdan Kikorski, Chairman of the Polish-Chinese Friendship Association of Poland, died in Warsaw on October 12, 2019.

安息吧, 我的朋友!

我的至友, 波兰波中友好协会主席波赫丹.基科尔斯基先生于2019年10月12日在华沙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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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AMING IN CHIENG MAI

REDBASE JEZEBEL (Delias pasithoe) – 红肩粉蝶
PLAIN TIGER (Danaus chrysippus) – 金斑蝶COMMANDER (Moduza procris) – 穆蛱蝶COMMON CRUISER (Vindula erota) – 文蛱蝶HIMALAYAN RUSTIC (Cupha erymanthis) – 黄斑蛱蝶
CHOCOLATE PANSY (Junonia iphita) –  巧克力三色堇COMMON MAPLET (Chersonesia risa) – 黄绢坎蛱蝶COMMON ARCHDUKE (Lexias pardalis) – 黄头大公 (M)COMMON ARCHDUKE (Lexias pardalis) – 黄头大公 (F)GLASSY TIGER (arantica aglea) – 绢斑蝶BLUE KAISER (Penthema darlisa) – 斑蔭蝶BLUE KAISER (Penthema darlisa) – 斑蔭蝶RED FORESTER (Lethe mekara) – 红色林务员(Micronia aculeata) – 一点燕蛾
(Micronia aculeata) – 一点燕蛾FIREFLY MOTH (Histia flabellicornis ) – 木萤斑蛾GREEN CRESTED LIZARD (Bronchocela cristatella) – 绿冠蜥蜴 STICK INSECT (Orestes krijnsi) – 异瘤䗛RHINOCEROS BEETLE (Allomyrina dichotomus) – 独角仙RED COTTON BUG (Dysdercus cingulatus) – 红棉蝽WILD MARACUJA (Passiflora foetida) – 龙珠果PASSION FLOWER (Passiflora caerulea) – 百香果CREPE GINGER (Costus speciosus) – 闭鞘姜WHITELADY (Thunbergia fragrans) – 碗花草PHILIPPINE VIOLET (Barleria cristata) – 假杜鹃Chirita anachoreta – 光萼唇柱苣苔ASIAN FOXTAIL (Uraria crinita) – 猫尾草BUTTERFLY PEA (Clitoria ternatea) – 蝴蝶豆BITTER GINGER (Zingiber zerumbet) – 红球姜
FAMEFLOWER (Talinum paniculatum) – 土人参
Spathoglottis pubescens – 苞舌兰 BEGONIA (Begonia grandis) – 秋海棠YELLOW FOOTED POLYPORE (Microporus xanthopus) – 盏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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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UPER MOON

AUCKLAND at 04. 12.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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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H CHANG

Carpenter Bee (Xylocopa latipes) – 木匠蜂Proptosis Locust (Erianthella formosana) – 突眼蝗Common Buckeye (Junonia coenia)  – 鹿眼蛱蝶Black-faced Snail (Macrochlamys resplendens) – 黑面蜗牛
Butterfly Pea (Clitoria ternatea) – 蝴蝶豆Crepe Ginger (Costus speciosus)- 闭鞘姜Passionflower (Passiflora edulis)- 西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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